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不也是为了她的男朋友吗？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祁雪纯撇了他一眼，这些地痞混混绝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祸害单身女人，经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

调酒师看过来，男人立即冲他笑笑：“喝得都不认识人了，该打。”

这些都还没有答案！
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妍放下电话，渐渐睡着了。

“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。”祁父坐在一张罗圈椅里，严肃的看着祁雪纯。

祁雪纯没再说，而是拿出一个电话，将电话卡装好。

“他们见面的时候，究竟说了什么？”
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